散寒化湿治冻疮
冬令以来,冻疮如雨后冬笋展露头脚,肿胀、疼痛、瘙痒接踵而至,甚者黄水淋漓,糜烂溃疡占据四肢、耳廓及面颊。冻疮虽为小疾,顺四时之寒冬而生,遇暖春之时令而灭,所患之人痛苦万分,恨不能剁其手足。 古之先贤,皆怀恻隐之心,感悟于自然,受启于四时,多以寒凝血脉而论,故后世常以当归四逆汤治之,虽可见其疗效,然不尽人意。余生于长江之边,儿时见周邻患此疾者甚多,多以萝卜热敷、辣椒茄子根煮水熏洗,或见其效,或无明显改善;青年求学于西北数载,天寒地冻,寒风萧瑟,冻疮之疾却鲜为少见;后辗转至岭南,亦难寻觅冻疮之踪迹。数年前春节归蜀中故里,见一民间中医以大剂芫花甘草汤外洗治此疾,疗效甚好,余知芫花苦寒逐水,胸腹水症多用之,甘草缓急解毒,调和诸药,未能明并用何以能消冻疮之理?苦思冥想,追忆往昔之游历,温习中医之理论,冻疮因四时而发,冬生夏消,无疑与四时之冷暖有关,因冬令生寒,寒主收引,凝滞血脉,血脉得寒则凝,遇热乃行,故冬季发病;西北岭南少见,而长江流域屡见不鲜,西北之冬季虽寒冷,但寒凝湿气收引
从学习治疗感冒中体悟中医思维
感冒:感受触冒风邪或时行病毒,导致肺失宣肃,卫表失和,临床以鼻塞、流涕、喷嚏、咳嗽、头痛、恶寒、发热、全身不适、脉浮等表证为主要症状的疾病。这是《中医内科学》对感冒的解释,治疗以解表达邪为法。而西医则认为是感染了病毒所致,主要通过抗病毒和对症治疗。 记得我的中医引路人——牟慧琴教授曾经说过,感冒看似是一个常见而简单的疾病,却蕴含着中医的辩证论治思维,能在大学毕业时学会如何运用中药治疗感冒,就已经很不错了。时过境迁,虽然早已忘却了当时她从六经辨证为我讲述如何治疗感冒的具体内容,但其治疗思维依旧铭记于心。我对感冒的认识,有一个不是很恰当的比喻,人的身体好比自己的家,体表汗孔及口鼻是保护家的房门,而感受的六淫邪气是进家偷东西的盗贼,西医治疗是采用关门打狗的方式,将小偷赶尽杀绝于室内,而中医治疗则是打开房门,将小偷从屋里赶出去,尽量避免与小偷争斗而损坏家里的财物。 中医诊疗疾病最核心的内容是整体观念和辩证论治,这是中医
辨治燥咳,勿忘清肝
立秋以后,肺金主令,外燥侵袭,肺虚之人易感邪而病,常出现唇干口燥,皮肤瘙痒、脱屑甚至皲裂,咽喉为肺之门户,嗜食辛辣或多言语之后则易咽喉不利,声音嘶哑,加之阳气下降,外寒郁闭,尚未平复之内热不能外达,郁于内而伤及体内津液,肺与大肠相表里,常伴大便秘结不通,郁而化热,加剧本已不足之肺津,出现干咳少痰,咽喉肿痛,夜间阳气由表入里而燥咳加重。 燥咳一症,多因感受外邪,或以解表之药治之之后伤及肺津,或外感迁延耗伤肺津所致,伴有外感之症时当以宣肺祛邪,润燥止咳,常予桑杏汤、杏苏散之属;外症已除则以清燥救肺汤或养阴清肺汤治疗,然服药后或效或不效,不尽如意。 治疗燥咳,明清医家多有建树,读先贤之经验,感其治病之历程,伏案常思之。咳嗽一症,肺气上逆,宣多降少,治宜降多宣少为大法,肺与大肠相表里,当通其大便,浊气下降则不上冲娇脏。而燥邪相干,肺津伤则痰聚于咽喉、肺脏,肺为清虚之脏,邪据肺脏而生咳嗽,所以治咳又不可忘祛痰。另有热邪为
面对病人的提问:我的病能根治吗?
在临床上,经常会遇到病人问:“我的病能根治吗?”,作为一个临床医生,尤其是一个中医人,有时会觉得这种问题“很难”回答,其“难”之所在,不是回答不了,而是因为病人不了解疾病的发生和治疗原理。虽然疾病可以治愈,但引发疾病的诸多原因很难完全杜绝,所以很多疾病经常无法“根治”。 中医认为人体自身及人与自然环境、社会环境是一个有机整体,身体五脏六腑功能的发挥,怒、喜、思、悲、恐等各种情绪的释放,气、血、津液的运行与滋养功能都会相互影响,并且受到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制约,人体通过自身的调节或利用外界的物质保护身体免受伤害,力求身体内部环境形成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状态,并且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达到和谐,从而保证身体处于最佳健康状态。 疾病的发生,常常因为饮食不节、起居不慎、劳倦过度、情志过极,导致脏腑功能的紊乱,气血经脉的阻滞,阴阳平衡的失调而出现身体的诸多不适。中医认为脾胃为气血化生的源泉,长期暴饮暴食会导致胃肠功能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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