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瘤为什么难以消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它的异质性，就是不同种类甚至同一种类内肿瘤细胞基因型和表型的差异。科学证明肿瘤组织的免疫微环境存在异常，那么是肿瘤细胞导致了微环境异常，还是微环境异常导致了肿瘤细胞的产生？（即：种子改变了土壤，还是土壤改造了种子？）同理，肿瘤的异质性是同一细胞持续突变的结果（同一起源论），还是因为肿瘤微环境发生异常，成为肿瘤细胞避难所后，不同基因突变的肿瘤细胞迁入的结果？也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经典问题，暂无法证实。